第(1/3)页 上官元还在为自己出神入化的偷听技术洋洋得意,哪知等他回过神来方知尘元子这些年的遭遇是如何不如人意,他愧疚不已。 “我去找父亲问个清楚!”他一如既往的冲动,“大不了找那厮报仇!” “那厮?报仇?”乐陶陶哼笑一声,道:“人家可是太子!” “太子又如何?” “太子是储君,是未来的王上,是东宫之主,你能奈他何?” “往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……”尘元子幽幽地说:“像我这样的人又不是凤毛麟角,而是九牛一毛,每年不知有多少,见怪不怪了……” “所有人都这样难道就是对的吗?”上官元怔怔问道。 “那师父你呢?”乐陶陶问了,“关笼子,狩猎,买卖奴隶,和侯爷对元及所做的有什么区别呢?你并不比侯爷高尚……” “乐儿……为师……为师……”上官元结结巴巴,无言以对了。 他确实没有底气,他只能说自己有难言之隐。 “什么难言之隐?说来听听。不过……”乐陶陶铁青着脸说: “就算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,被抓时都会说自己童年不幸啦,原生家庭负面影响啦,吧啦吧啦的。 反正做坏事都会给自己和别人一个理由,所以师父现在找出这个理由来了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