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在这时,他中途突称疾归乡,赋闲守着世袭爵土做起了不问朝政的纨绔公子。 别人便又说他年少气盛、武人意气,不善官场上阳奉阴违那套,为此自暴自弃葬送了大好前途,替他可惜。 可他却不恼不急,把鼎盛精力放在了飞苍走黄及传宗接代上。 一年、两年,三年、四年,纳了妻妾三房,算得上儿女成群。 “成群的是闺女,儿子还是那两个不争气的家伙。”舞姬看破又说破,不留情面。 “娘子是要怎样?”侯爷问说:“何苦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?” “侯爷这么说就是怪贱妾尊卑不分了,贱妾实在是惶恐。”舞姬连忙放低姿态,解释说:“妾只是想要侯爷正视问题,未雨绸缪。” 好家伙,明明是她自个儿想要进候府攀龙附凤,倒说得是侯爷有求于她似的,当真下套的高手。 不过,侯爷也甘愿被套,他实在喜爱她的花容月貌。 但一代英豪哪里会这么肤浅,单单贪图女子的美色? 他必然觉着她是难得的。 因为她说…… “与侯爷一样,从儿时起,妾便不停思虑着将来。 囿于女儿身,手无缚鸡之力不能上阵杀敌建功立业;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