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她嫁给魏铮才短短两年而已,如今便断言她怀不上子嗣,是言之过早了些。 她不肯向婆母低头,还强逼着夫君站在她这一边。 直到,僵持了一月之久时,婆母犯起了“旧症”,本硬朗无比的身子如秋日里破败的柳絮般倒了下去。 严如月作为儿媳,是该在她床榻前侍疾的,可她才和金阳公主闹得不可开交,心里正是委屈的时候。 她才不肯低头。 况且身边的奶嬷嬷都认定了公主是在装病,这一招苦肉计,只是为了博取魏铮的怜惜。 她愈发气恼,连派个嬷嬷去问一问金阳公主病情的表面功夫都没有做。 但金阳公主这次是真病了,而且犯得还是当初生魏铮时的妇人病。 这病来势汹汹,魏铮也撂下了手边的公事,在金阳公主床榻边侍疾,太医与他说:“可不能再让公主生气,这些妇人病最忌动气。” 瞧着向来强硬飒爽的母亲病歪歪地躺在床榻上,流着泪说:“母亲也不是非要给你们小夫妻添堵,实是母亲身子不好,只盼着能早已瞧一眼重孙子。” “你媳妇儿既然不愿意抬良妾进门,你便在外头养个身份低些的外室吧,等她生下了孩子,便花些银子将她打发了。” 这是金阳公主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,既给了严如月体面,又能延续魏国公府的血脉,还不至于让儿子儿媳夫妻离心。 魏铮犹豫片刻,应诺了。 想到这里,严如月便心如刀绞。 却见清歌火急火燎地闯进了里屋。 “世子爷来了!” 严如月惊喜得下了床。 珠帘被她急急匆匆地掀起,一双秋水似的杏眸里凝着点点泪花,她不敢置信地问:“爷怎么回来了呢?” 难道、难道他根本就没有宠幸梅园里的那女子? 不多时,魏铮便步履匆匆地走进了清月阁。 唐嬷嬷与清歌等人皆识趣地退出了里屋,给了严如月能与魏铮互诉衷肠的机会。 第(2/3)页